北大见面会(11)
北大见面会(11)
学生:包括张冲说那句话,我觉得好多人觉得那是比较突兀,我猜测您之前想写他跟李勤勤有点啥东西,可能后来虽然把这个念头掐了,但是还是通过这个情节流露出来了,刚才您还解释张冲他其实不是那么坏,我其实觉得他就不坏,从头到尾我觉得他做的比较出格的事情是他欺负周天右的事情,这个是违背他之前的正义感,挖掉这个情节之后张冲就是个草蜢英雄,他完全是追求个性而已。所以总体来说张冲就不是一个很过分的一个人物,包括我觉得就刚刚听您讲这些东西,我觉得这个小说都不是很过分。
您其实提到周天右怎么到这个学校里面,我原来读过一个小说,就讲几个高中怎么斗来斗去,把这个学校的尖子,使到各种手段把那个高中的尖子生挖过来。实际说实话,如果说您要写高中老师他的一些事迹,完全比小说写的更过分,您只是提到老师因为学生成绩不好而看不起学生,我理解您之所以没有把这些东西做的那么狠,现在很多小说都做的比较狠,您还是想谈一个普遍的情况,不是谈极端的情况。还是这样一个少年他是怎么样您在多种着力点还是一个普遍的情况。
您写父亲和母亲那个事,我不明白您不单单是这些例子,而是我们主动围绕传统、历史都通过这些人作用在这上面,而是这六章之外的东西,六章带出来的很多东西,这是我听到现在新的理解。
杨争光:我觉得确实,比如说好和坏,你正义感是正义感,但是你对正义感的这种表达,你还有一个正确和不正确的,至少法律,你再有正义感你不能犯法,如果张冲你有正义感你把一个局长的眼睛挖了,你说你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犯法肯定是不好的。还有一个你包括对你的同学受到混混的欺负,拿一个砖头把人拍了,拍死怎么办啊,你正义感是正义感,不能过激。但是我觉得小说里还是希望它,就是说你过于抢眼,很可能也会削弱你小说的力量,我还是希望,这不是任何一个,某一个人的问题,我觉得都是大家的问题。就是造成这样的原因呢很可能也不是一个原因,是多种原因,我觉得很可能是跟我们每一个人有关系的问题,所以更想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
学生:我是中文系08级的大学生,我对刚刚两个同学的问题有一点小小的补充,您在整个小说里边是分这么六个部分,从这样几条线索来讲,张冲变成一个问题少年的整个一个过程,就是说可能是通过各个地方来投射到张冲的这个变成问题少年的这个过程这个历程上来,我们在抓某一个部分阅读上来,这个历程发展有一些波动会太大,比如说我看到他用砖头去拍东申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我觉得太不太具有这样的,包括后面他欺负周天右,找孙立文的时候,而且把另外一个追求者给吓跑了,您是怎样考虑的,在组织多个线索的同时然后把这个人物的历程,我想可能是因为您之前是想把它撕碎,增加我们的可读性,我们觉得这个地方是不是波动太大了。
另外还有一个小问题,您在书中一个句子会很长很长,中间没有停顿,我想这是您的习惯吗,还是有意为之,你对这样的叙述有没有什么寓意在里面。
杨争光:第一个有点困难,这个也是两个方面的问题,你作家把这个撕碎的时候你让读者还原的时候,可能做不到。你仔细去想一下他这个时间的时候,你就看到比如拿砖头拍人,后来有一个人不是背书包嘛,还有一个挂一个女孩儿,当他的女朋友,这都是上了高中以后的事情,但是在不同的章节里面,你把这个章节分清楚了,那个暴力倾向是在那个时候他放的比较开了,他不太拘谨了,他上了高中以后,他本来就不想上高中嘛,他是为了父母上的高中。所以就是一种暴力,但是给你带来的困难可能就是小说存在写作的问题,可能就是还原的时候你多想一下,可能会有意思。这是一个。